我大学毕业以后,就到了很多地方教书,美院也教了书,画廊也签了约,其实生活过的还是可以,过的很舒服啊。但是你会发现,当你太平淡的时候,很难刺激你继续往下走;然后你看见画廊也是很恼火,天天给你照片在这画。(这些)对于我来说是很痛苦的,因为相对来说,我是比较(向往)自由的,就像那个卓别林的《摩登时代》一样,天天在那上螺丝、上螺丝,那种我肯定干不了——我干不了那种差事,干不了那种(日复一日的简单机械的)活。
我没有给自己定过时间,比如说什么时候就得要成功出名。因为我深知,画画要画好,要真正打动、完全打动自己,没有那么轻松的——说不定你可能有一幅画打动了自己,但是你有很多很多的东西都还是很平庸的。这个时候:我真的越发地相信,为什么说绘画,包括艺术,一定要有它的专注性,一定不能有旁骛,这是我一直以来我深有体会的。有很多朋友都去赚钱去了,赚了钱回来以后他们想当艺术家,但是当他们再拿起笔的时候,他们发现他们画的还是高考的画,他画不起来了,就算他有这个感知,都画不起来了,那是长年累月知行合一的一个工作状态,那不是一天两天的、多看点书就可以搞出惊世骇俗的作品,或者说怎么样,那不可能的。
因为整个兔子奔来它就是一个综合材料性的绘画,它还不是属于我的油画范畴,它只是一个综合性的(绘画创作)。它提供的是一种生动、活泼、可爱的一种试验性综合材料的东西。这个“兔子”就让它吉祥一点吧,可爱一点,活泼一点,因为这样的话它会让整个展览(“去去当何极”谭恩个展)感觉更轻松一些。
如果说这一次春美术馆的(“去去当何极”谭恩个展)展览属于是一个节点性作品的回溯或者说是回顾的话,那2023年四月份的展览将会展出很多新作品——可能大家都没有看到的那些大型的新作品,不太一样。它(带给观众)的震撼性,(观众)对我的作品真正的解读也更深刻了,就更能知道我在干什么了。